幾天后，我接到了魏健的電話。
“老弟，事情搞定了！”電話那頭，魏健的聲音透著興奮，“高總那邊同意了，八萬一個豬仔，錢這幾天就會打到你賬戶，到時候你把人運到指定的地方就行。”
我長舒了一口氣，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。
“好的，健哥！”我由衷地贊嘆道，“這次多虧健哥你了。”
“哈哈，那是自然！”魏健爽朗地笑道，“兄弟，改天咱們好好慶祝慶祝！”
“一定一定！”我應承道。
掛斷電話，我靠在椅背上，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。
雖然豬仔生意搞定了，魏健對我的態度也比以前熱情了不少，但我心中卻隱隱有些不安。
最近，白應蒼那邊的態度越來越強硬，讓我感到很是頭疼。
前些日子，我把老系統交給了白應蒼，讓他的朋友試用。
沒想到，效果出奇的好，白應蒼便催著我趕緊改進系統，讓他朋友全面使用。
當時我就和他說起了定價的事，我說系統需要維護而且費用也不少，這次免費給那邊用，已經是虧本買賣了。
結果他不僅完全沒聽進去我的話，還在電話里和我說：“楊磊，你他媽搞什么？你是不是沒搞清楚現在的情況？”
“你別給我裝蒜！”電話里，白應蒼不客氣地說，“你的公司一直用的是我們百盛的地盤，可從來沒付過一分錢。現在系統還在測試階段，你就得給我解決，不然的話，你就給我滾蛋！”
我握著電話的手不禁攥緊，心中涌起一股怒火！
白應蒼這副嘴臉，何曾把我放在眼里？
若不是看在白應蘭的面子上，我早就撂挑子不干了！
可現在，我別無選擇。
在沒有找到新的合作伙伴之前，我還不能和白應蒼翻臉。
我深吸了一口氣，強壓下心中的怒火，換上一副恭敬的語氣：“既然白總這么說了，那我會想想辦法，盡快安排技術人員優化系統的。相信用不了多久，就能讓系統更加完美。”
“最好是這樣！”白應蒼哼了一聲，“我給你一個星期時間，如果到時候還看不到結果，你就等著收拾包袱走人吧！”
說完，他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。
我癱坐在椅子上，心里既不爽，也有種無力感。
我苦笑了一下，心中暗暗嘆息。
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叢林里，沒有實力，就只能任人宰割。
即便是跟白家合作，我也不過是個提線木偶，隨時可能被他們拋棄。
不行，我必須盡快壯大自己的實力！
想到這里，我握緊了拳頭。
我站起身，快步走到窗前，眺望著外面車水馬龍的街道。
在這個龍爭虎斗的地方，有的是機遇，也有的是陷阱。
想要在這里徹底立足，就必須不擇手段！
……
兩天后，陽光透過落地窗斜斜地灑進房間，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斑駁的光影。
我和魏健并肩而坐，手里端著咖啡，閑適地聊著天。
“對了，健哥，上次我跟你提過的那套ai換臉系統，你考慮得怎么樣了？”我狀似不經意地問道，眼角卻悄悄觀察著他的反應。
魏健放下咖啡杯，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，臉上是一副興致缺缺的表情。
“老弟，說實話，我對這些高科技玩意兒不太感興趣。”他聳了聳肩，“咱們這一行，還是得靠話術，靠演技，靠的就是玩心眼，電腦怎么能比得上呢？”
我會心一笑，從口袋里掏出手機。
“健哥，你可能還沒見識過這套系統的威力。”我神秘兮兮地說，“我給你演示一下，保準讓你大開眼界。”
我打開視頻通話，對著鏡頭揮了揮手。
可屏幕上出現的，卻不是我的臉，而是一個明艷動人的女明星。
更神奇的是，當我開口說話時，傳出的聲音竟與那個女明星一模一樣，婉轉動聽，仿佛她就在現場。
“我草！”魏健瞪大了眼睛，一臉震驚地拿過手機，仔細端詳著屏幕，“這他媽也太逼真了吧？跟真人一樣！”
我得意地笑了一下。
“這還只是開始。”我聳聳肩，接過手機。
“有了這個系統，以后打個視頻電話，還不是想讓對方轉賬就轉賬？”魏健興奮地搓著手，臉上閃過一絲狡黠，“這下發財指日可待啊！”
“理論上是這樣。”我點點頭，“但也不是萬能的。首先得有足夠的話術引導，讓對方放下戒備。其次，現在的換臉技術還不夠成熟，需要大量的素材來預訓練模型。想要隨心所欲地換臉，還差得遠呢。”
魏健撇撇嘴，顯然有些失望。
“那需要多久才能訓練出一個模型？”他追問道。
“如果素材充足，訓練一個臉部和聲音模型大概需要一到兩周吧。”我估算道。
“也就是說，只要素材夠多，就能模仿任何人？”魏健眼前一亮。
“對，但問題就在這。”我嘆了口氣，“現在我們手頭的素材大都是明星網紅，因為他們在網上的曝光率高。但要針對某個具體的人，就很難搜集到足夠的音視頻素材了。”
魏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：“照這么說，這套系統目前最適合用在情感盤上，偽裝成各路帥哥美女，專門行騙感情？”
“也不完全。”我說，“如果能弄到一些私人素材，完全可以定制個性化的詐騙劇本。當然，那就得看各自的手段了。”
我意味深長地笑笑。
魏健看著我，眼中閃過一絲精光。
他拍了拍我的肩膀，笑得很是神秘：“老弟，你這腦子，是真他娘的好使！”
我謙虛地笑笑，不動聲色。
陽光透過窗戶，暖融融地灑在我們身上。
手中的咖啡散發著醇香，我和魏健就這樣暢聊著，眼前仿佛已經出現了一片璀璨的金山銀山。
我接著說：“在這個看臉的時代，有了這套換臉系統，還怕沒有目標上鉤？”
“更何況，這只是一個開始，日后等技術更加成熟，它的應用前景簡直不可限量！”
魏健的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，他站起身來，來回踱著步子。
“老弟，你還真是一點也不簡單吶！”他感嘆道，“能搞出這么一套東西，整個果敢你都是獨一份兒！”
我笑了笑，端起咖啡抿了一口。
“健哥，說實在的，這套系統的價值有多大，關鍵還是看你怎么用。”我慢條斯理地說。
魏健捻著下巴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。
“的確，像一般的小公司，這玩意兒派不上什么大用場。”他說，“不過要是放到大公司里，定制出一套完整的流程，到時候就能大幅提高效率，賺翻了！”
說到這里，他忽然像是想到什么，眼睛一亮。
“老弟，你給我展示這個，不會是想讓我幫你賣給高總吧？”他狐疑地看著我。
我笑而不語，從容地靠在沙發上。
片刻，我開口道：“健哥，你應該很清楚，這套系統如果面世，除去成本，能賺多少錢，想必就不用我多說了吧？”
魏健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，顯然已經聽出了我話中的弦外之音。
我繼續說道：“我的想法是，健哥你能不能幫我跟你姐商量一下，由我出技術，魏家出面，咱們把盤子做大。不僅魏家自己園區能用，到時候再賣給其他公司，那可就發了！”
魏健瞇起眼睛，上下打量著我，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玩味的笑容。
“楊老弟，你這格局可真不小啊！”他拍了拍我的肩膀，“行，這事兒包在我身上。一會兒我就給我姐打電話，跟她說說。回頭看她怎么說。”
“那就多謝健哥了！”我站起身，笑著跟他握了握手。
“謝什么謝？咱們兄弟兩個，本來就應該一起發財！”魏健豪爽地笑道。
“對了，回頭你可以跟我姐說，這套系統是在我的資助下搞出來的，懂吧？”他沖我眨了眨眼。
我心領神會，連連點頭：“放心吧健哥，這點小事我明白。”
“哈哈哈，果然是好兄弟！”魏健大笑著攬過我的肩膀，語氣里滿是欣賞。
陽光透過窗戶，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。
房間里彌漫著咖啡的香氣，我和魏健相視一笑，心照不宣。
有了魏健的推波助瀾，再加上這套獨一無二的ai換臉系統，我離自己的目標又近了一步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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