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跟著兩個傀儡跑回帳篷的涂杰,還想問為什么不用管趙征了。
畢竟那可是圣人血脈。
如果傳到了外面,那回去要是被皇帝知道,趙征有沒有事他不知道,但他自己,一定有事。
唰!
“閉嘴!”
“睡覺!家主自有決定!”
可傀儡可沒有這么好脾氣,其中一個直接就把刀給抽了出來。
涂杰只能看向沒拔刀的那一個傀儡。
但是那個傀儡的動作更過分。
直接就倒下舒舒坦坦的睡了。
“睡了?”
“這就睡了?”
“怎么睡得著的啊?”
涂杰不解,只能抱著信引炮在自己的床榻上輾轉反側。
他根本就睡不著,也不敢睡。
呼~
而另外一個床榻上,先前倒下的那個傀儡已經睡熟了。
......
時間線回到之前。
趙征進入帳篷后不久。
“不行,得想個辦法。”
憋氣總有一個極限,就算趙征將心跳都降下來了,也總不可能支撐一晚上。
何況帳篷里的這個女人,可是吃了解藥的。
“夫君,別憋氣了,會憋壞的。”
“妾身知道自己現在的臉很丑,但妾身原本的相貌,與你們日月王朝的那些歌姬也差不多的。”
“只是被王庭嫌棄不好生養才退了回來。”
“妾身也不貪圖能做夫君的妻,就算是做一個貼身丫鬟也行的!”
“一會兒妾身也會把臉給遮住!”
這個女人名為,烏木晚晴。
聽其描述,也是一個可憐人。
所以趙征眼里不免還是閃過了一絲復雜,不過也只是一絲。
因為以他的特殊性,就不可能給到任何人負責。
“抱歉,晚晴姑娘,趙某對外貌并不是很在意。”
“你也并不丑,待你臉上的印痂脫落后,照樣能夠嫁一個好人家!”
“趙某是真心話。”
“所以,得罪了!”
烏木晚晴見著趙征眼睛已經變紅,以為最后一句話是他扛不住藥力里。
悲傷帶著一絲絲甜蜜。
又趕緊慌張的把臉用面紗給遮住。
砰!
但是,就在她站起身后,那眼睛明明已經猩紅的趙征,卻對著她的肚子就是一拳。
“嘔~~~”
一個本就柔弱的女子,哪里經受得住這一拳。
所以烏木晚晴直接就把肚子里的東西給吐了出來。
帳篷里彌漫的藥力還很濃。
她也終于成為了和趙征一樣的中毒者。
“原來夫君喜歡這樣嗎?”
烏木晚晴感覺自己肚子很難受,但是在藥力的催動下,對趙征卻真的也動起了真情。
不過還沒待她高興多久,她就看見趙征的拳頭又向自己打來。
她想反抗,卻根本躲不及。
“不要!”
砰!
烏木晚晴就此摔到了帳篷邊上,引起帳篷一陣晃動。
趙征才終于是松了一口氣。
將其抱到了床上蓋好。
“不是我堅定,而是我也不想害了你。”
皇帝朱重八要是知道他在外面留情,以其對趙府的忌憚。
這個烏木部落,絕對是要完蛋的。
趙征不想當這種壞人,不過那個烏木首領。
“哼!”
“拿了我一百石糧草加上十萬兩都還不滿足是吧。”
趙征看了一眼帳篷出口還在燃燒的火油,感覺自己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,都快要到了極限。
“該死的,弄得這么溫暖,心跳都控制不住了。”
“可惜,我可以不當人!”
砰!
趙征最后看了一眼徹底暈死過去的烏木晚晴,把心放到肚子里后。
才將大腦與頸椎的神經遞質通道關閉,再切斷了意識與二十三號傀儡的連接,摔倒在地。
瞬息后。
唰!
附身到二十四號傀儡的趙征,看著眼前的首領烏木,一時沒忍住,直接就抽出了刀。
他現在的火氣真的很大。
還好涂杰貪生怕死的態度提醒了他。
現在出手,就算打的贏,那七十個錦衣衛也得損失大半。
后續偽裝計劃就不好施展了。
“算你幸運!”
“走!沒事了,掌柜的不會介意這個的。”
趙征最后看了一眼二十三號的所在,就扭頭往涂杰的帳篷走去。
帳篷內。
“兩位大人!我們真的不管掌柜的了嗎?”
“這樣不好啊!”
涂杰開始了碎碎念。
趙征本來火氣就大,現在還被精神折磨,所以對眼前這家伙,他真想一刀給砍了。
唰!
“閉嘴!”
“睡覺!家主自有決定!”
終究,還是因為這家伙還有價值。
所以趙征只是把刀給抽了出來。
待其終于消停后,他才又直接附身到了二十五號傀儡身上,進入了夢鄉。
明天的事情可多了。
他可得好好養足自己的精神。
于是,帳篷內就只剩下了守夜的二十四號傀儡還坐著。
哦對了。
另外一張床上的涂杰在后半夜,抱著信引炮也終于是睡著了。
差一點,被他盯得發毛的二十四號傀儡就直接動了刀子。
他的睡意讓他撿回了一命。
......
......
......
第二天。
天將亮時。
趙征被守夜的二十四號傀儡給叫醒了。
“時間差不多了主人!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趙征扭頭看了一眼睡得好像一頭死豬的涂杰,就想過去給他一腳。
“一會兒你們倆,把他給我看好了,不聽話就直接照他屁股上來一刀。”
“是!”
砰!
二十五號傀儡瞬間就暈了過去。
然后又瞬間蘇醒了過來。
唰!
現在輪到二十四號傀儡休息,二十五號傀儡守著了。
二十三號傀儡所在的帳篷。
趙征把身體情況恢復到正常后,趕緊站起身來,檢查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。
“放心吧夫君,妾身沒有動你。”
“什么!”
趙征扭頭,眼里閃過一絲殺意。
但見到烏木晚晴的狀態后,殺意就變成了復雜。
“你這是何苦。”
趙征坐到了床邊,看著烏木晚晴的手,上面已是血腥淋淋。
但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。
“沒事的夫君,本來就是妾身父親的錯。”
“夫君把晚晴打暈,又把自己逼暈,晚晴又怎么還會不懂事。”
“放心吧夫君,待一會兒父親問起,晚晴會配合的。”
烏木晚晴楚楚可憐的看著趙征,想從他的臉上看見一絲絲動容。
她看見了。
卻只看到了動容,而沒有其他的東西。
她低下了頭。
“唉......”
趙征不想說話,也不敢抱上她安慰。
只能從一旁找到金瘡藥,為烏木晚晴涂上。
“嘶~”
“抱歉!”
“沒事的夫君,對了,妾身雖有名無分,但也算是你的女人了,妾身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。”
烏木晚晴楚楚可憐的看向了趙征。
但趙征依舊沉默。
直到太陽照亮了大地。
帳篷外,也傳來了嘈雜的動靜后。
趙征才終于開口。
“一個名字,可能會困住人的一生。”
“沒有必要。”
“你也別叫我夫君了......不,還是要叫的,一會兒還勞煩姑娘你配合一二,不然對大家都不好。”
唰!
趙征說完,就拔出刀,起身轉頭,掀開了帳篷的簾門。
烏木晚晴終于感覺到了趙征的情緒波動,不過這一份情緒里,卻只有殺意和憤怒。
所以她趕緊忍著難受起身追了出去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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