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呀,小八,我們是去游玩,去體驗,去感受,無需為了那些事情想太多!玩的開心就夠了……”
靠在畫舫的欄桿上,感受著片刻的安逸,林易悠閑的伸了一個懶腰。
“小伙子說的不錯,緣分啊,妙不可言,就像是雨水一樣,看著像是一根一根的線,但卻什么都纏不住!”
“說起來,你們應該也是外地來旅游的吧,你們看那斷橋,其實呀和三生石一樣!有著許多的傳說!”
“來,老頭子先幫你們合個影!”
將畫舫靠近三生石,熱芭才發現,在堤邊看上去不過巴掌大小的石頭,等到了跟前,足足有畫舫那么大。
扶著林易走到三生石上,看著兩人拉著手,大爺按下了拍照,然后大聲吆喝
“靠近點,小伙子怎么那么矜持呢,手,手呢,扶著姑娘的腰,對,就是這樣!”
“還有你,小姑娘,不要那么生硬,表情柔和,歪著頭,靠在肩膀上,很好,保持……1.2.3……”
等幫兩人拍完照,大爺看著手機中的照片,笑的合不攏嘴。
“這是我拍過的,最好的照片,看到你們,我想起我和老婆子剛認識的時候!”
“來,坐穩咯……”瞧著因為照相時有些親昵姿勢,而不太自在的兩個人,大爺捋著胡子,哈哈大笑。
“白天這里有多熱鬧,晚上這里就有多安靜……”
“這世上多情的人很多,專情的也不少,老頭子曾經在一次夜半的時候,睡不著……”
“來到了在斷橋上,看著一個年輕的小伙子,翻看手中的照片,落淚……”
發現林易和熱芭聽得認真,船夫來了興致
“還有一次是老頭子年輕的時候,晚上剛在在雨聲中睡著,同行一個朋友給老頭子打電話!”
“說有一對年輕的情侶,大半夜的以高價包了他的船,去三生石,而且只管去,不用回!”
“那小子也是虎,拿了錢,送到地方,回家后,越想越不對,趕緊給老頭子打電話!”
“你們猜怎么著!”
沒等兩人說出心中的猜測,船夫一拍大腿。
“那是一對想要在三生石上殉情的精神病,幸虧老頭子報警,不然兩個活生生人啊,他們的家庭怎么辦?”
“殉情?神經病?為什么精神病要殉情呢?”熱芭有些懵,這殉情和精神病好像不太能聯系得上啊!
“老頭子也好奇呀,開始以為是小年輕們不懂事,鬧著玩的!后來一打聽,你們猜怎么著?”船夫故意賣了關子。
“怎么著?”林易和熱芭同時開口問道。
“那一對啊,本來就是情侶,后來準備結婚,回家見家長的時候,雙方家長都不同意,強硬的將兩個人分開,這么一搞,兩個孩子就出了精神問題。”
“后來為了給孩子治病,兜兜轉轉,兩家人帶著各自的孩子,去了華夏的各大精神病院都沒治好,不得不來到杭市一家精神病院療養,正好,兩人遇上了!”
“本來兩家人對對方孩子都不滿,認為是對方孩子是自己孩子生病的罪魁禍首,現在又都是神經病,當時就吵了起來。”
“于是,兩人不知怎么避過了醫生和家人的圍堵,相約在三生石上拜天地后殉情!”
長長的嘆了口氣,船夫遙遙望著那塊逐漸被煙雨遮住了輪廓的三生石。
“他們后來在一起了么?”感覺到小八的身子有些抖,林易將薄外套脫下來,披在了身邊的佳人肩上。
“我也不知道,聽說那女孩身子弱,淋了一夜雨,加上心懷死志,沒過多久就不行了……”
船夫凝望著三生石,發現兩人的情緒有些低落,強笑道“說完三生石,我們來說這西湖斷橋……”
“傳聞啊……”船夫的聲音在湖面上的傳出去很遠。
生動的講解和時不時穿插的一些故事,很快將熱芭的情緒調動起來,只是林易無聲的望著船夫的位置,若有所思。
穿過斷橋,就來到了雷峰塔前,熱芭聽著白蛇傳的故事,抓著林易的手,又哭又笑,沉浸在白蛇傳的故事中自拔。
輕輕的拍著熱芭的后背,林易似是不經意的開口道。
“大叔,你應該沒有超過五十歲吧!”
“小伙子耳力不錯,我今年四十了!”看上去足足有六十歲的船夫一愣,如實答道。
“才四十……?”熱芭驚訝的看著面前的船夫,感覺怎么都不像是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。
“對……”船夫點了點頭。
“小八,你聽說過一夜白頭么?哀莫大于心死,有時候突然失去了重要的人或者事物,很容易出現未老先衰的現象!”
耐心的和小八解釋著,林易的聲音卻清晰的傳到船夫的耳朵中。
“大叔在這劃了多年的船了?”
“時間真快啊,轉眼都已經十八年了!”眸中露出追憶的神色,大叔手中的船槳抖了抖。
畫舫逐漸的靠岸,熱芭拉著林易下了船,正想著去雷鋒塔轉一轉,卻感覺林易的手輕輕的捏了捏。
站在原地,大聲的喊道:“大叔,百年修得同船度,你等的人,想必也在等著你!”
“小伙子,借你吉言,珍惜身邊人……”湖面上傳來大叔的回應。
目送著畫舫漸漸消失在雨幕中,熱芭有些云里霧里,惡作劇般戳了戳林易的臉頰
“林易,你們在打什么啞謎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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