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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銘還真有些渴了。
他接過水,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。
“你慢點!”遲玉芬埋怨道。
“哥,你怎么弄成這副樣子了?”
林刻上下打量著林銘:“你不是帶了好幾套衣服嗎?怎么也不換一套?”
“換了,不過從土民村出來的時候要經過一段山路,所以又變成這樣子了。”林銘道。
“哥,你給宜州省捐款30億的事情,咱們工業園里已經徹底傳開了,你真帥!”
林刻朝林銘豎起大拇指。
林銘頓時露出開心的笑容。
別人的千言萬語,不抵自己家人的一聲夸贊。
只要能得到家人的支持,那這30億對他來說,就沒有值不值了。
“你嫂子呢?”
林銘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陳佳。
“在廚房里呢。”
林刻朝林銘挑了挑眉:“嫂子從回來開始,就一直在廚房里忙活,嘖嘖,那叫一個上心喲,就連咱媽都不需要了,只能給嫂子打下手。”
“現在知道你哥有多么厲害了吧?”林銘故作傲然。
“我的好大哥,你快行了吧你,說你幾句還喘上了。”
林楚為陳佳鳴不公:“嫂子現在能給你點好臉色看,那只能說明你的努力有了成效,不過只是一丁點而已。想讓嫂子一輩子給你做飯,永遠都離不開那張結婚證,這才是你的終極目標!”
“死丫頭,你到底是我妹妹還是陳佳的妹妹?”林銘佯怒道。
“我是你的妹妹,但我也沒把嫂子當外人,她比你對我們還要好!”
林楚扮了個鬼臉,氣的林銘一陣苦笑。
這時候。
遲玉芬從后面拉了拉林銘的衣服。
“別光只顧著在這里跟我們說話,看看佳佳去。”
“這些日子里,她每天都會給我們打電話或者直接過來,問我們有沒有你的消息,媽能感覺出來,她對你的擔心,一點不比我們少。”
“你這臭小子不知道哪輩子修來的福分,能找到陳佳這樣的老婆,你就偷著樂吧你!”
林銘轉頭笑道:“媽,我覺得我爸才是真的偷著樂呢。”
遲玉芬愣了下。
隨后就明白了過來。
“就林成國那個老東西的脾氣,我當年要是不嫁給他,他估計得痛苦的打一輩子光棍!”
或許是所有的心病都去了。
現在遲玉芬說話,偶爾也愿意開點玩笑。
廚房里。
陳佳聽著客廳傳來的歡聲笑語,心里竟然有些緊張。
快二十天沒見了,她甚至都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林銘。
是該故意板著臉欺負那家伙一下呢?
還是該用賢妻良母的溫柔,來對他噓寒問暖?
根本不容陳佳多想。
兩只有力的大手,便從背后忽然伸出,攬住了她的柳腰。
陳佳動作一頓。
只覺渾身有些酥麻。
臉上的紅潤,也迅速蔓延到了耳根。
“親愛的,你真香!”
林銘的聲音從后面傳來。
說完之后,還狠狠的吮吸了一口。
“你松開!”
陳佳掙扎出來,俏臉像是一個熟透的大蘋果,讓林銘有種一口咬上去的沖動。
“爸媽他們都在外面呢,讓他們看到情何以堪?”陳佳責怪道。
林銘嘿嘿一笑:“那你的意思就是,等沒人的時候,我就可以這樣抱著你嘍?”
“想的美!”
陳佳從鍋里夾了一塊排骨:“嘗嘗咸不咸。”
“好燙,吹吹……”林銘撒嬌道。
陳佳白了林銘一眼。
然后鼓起那紅潤晶瑩的小嘴兒,朝著排骨吹了吹。
這一瞬。
林銘忽然探過臉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吻在了陳佳的嘴唇上面。
陳佳瞪大眼睛,一時間僵在那里。
“嫂子,咱媽讓我來……啊!”
就在這時候,林楚走進廚房,似是要找什么東西。
當她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,連忙捂住嘴巴,然后驚叫一聲,逃荒似的跑了出去。
陳佳也終于反應了過來。
她用力將林銘推開,大口的喘著粗氣。
來自于林銘那熱烈的吻,讓她幾乎窒息。
“這個死丫頭,進來都不知道敲門的,我一定要收拾她一頓!”林銘惡狠狠的道。
上次被王奶奶給撞見。
這次又被林楚破壞了好事。
為何自己的接吻之路總是如此坎坷。
就不能多給自己一點時間?
哪怕半分鐘都行啊!
看陳佳那害羞的樣子,顯然不可能讓自己繼續下去了。
林銘只能意猶未盡的道:“真好吃!”
“你個混蛋,丟死人了!”
陳佳把那塊排骨按進了林銘嘴里,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燙。
那種許久沒有過的悸動感,正在蠢蠢欲動。
林銘倒像個沒事人似的,在廚房里轉來轉去,看陳佳做了哪些菜。
紅燒排骨、油燜大蝦、糖醋鯉魚、油煎海菜餅……
都是家常菜。
卻也都是林銘喜歡吃的菜。
“老婆,你對我這么好,你說我怎么愛你才好呢?”
林銘說著,又想去抱陳佳。
“去去去,你先沖個澡,把身上的污垢都洗掉!”
陳佳連忙將林銘推出了廚房,到現在還感覺心跳的厲害。
……
藍島市刮起了大風。
據天氣預報說,今明兩天將會有臺風經過。
陸地風力5到6級,海上風力7到8級。
當然,這影響不了老林家的溫馨。
燈光下。
大家坐在餐桌前,時而吃菜,時而說著最近發生的事情。
林銘儼然成為了焦點。
幾乎都在問他,土民村那里的條件怎樣,他在那邊過的如何。
當林銘敘說著土民村的艱苦條件之時,所有人都動容。
尤其在得知傅星掉落死亡谷的事情之后,林成國非常嚴肅的叮囑了林銘幾句。
一定要多捐助這些貧困山區!
一定要多幫助那些孩子!
錢夠花就行。
‘愛心’這東西無價!
“哥,雖然我很佩服你,但我其實有點不明白,有30個億,讓土民村那些人全部搬遷到城鎮都行吧?這不是能給他們更好的生活嗎?”林刻問了一句。
“像土民村這樣的村子,全國一共有三千多個,我救得了一個土民村,救得了所有土民村嗎?”林銘反問道。
林刻頓時語噎。
“用30億來搭橋鋪路,不是只為了一個土民村,周邊其他村子的村民想走出大山,一樣要經過死亡谷。”
“搬遷只能讓土民村兩千多人脫離貧困,搭橋修路卻能造福數萬人,甚至更多!”
只聽林銘又道:“再者而言,就算是我讓土民村的人都搬出來了,那他們的土地資源怎么辦?難道就扔在一邊不管了嗎?還有城鎮壓力會不會因此而過高?如果華國有三千多個林銘,那是不是就沒有‘窮苦’這兩個字了?”
略微停頓。
林銘搖頭輕嘆。
“像你說的那樣做,不叫‘扶貧’,而是‘施舍’。”
“我們要明白,國家致力于貧困山區建設與開發,最終目的不是為了拯救某一群人、拯救某一個地方,而是帶領全民走向繁榮昌盛!”
聽到這些話。
林楚和林刻都是露出崇拜的樣子。
“哥,我們覺得你越來越厲害了!”
林銘斜了他們一眼。
“你們兩個小東西,拍馬屁的功夫也越來越成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