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御爺。”
等護士小哥哥火速扎完吊瓶出去,紀御霆看著還蒙在被子里的某人,空閑的右手不安分的伸進被褥里,指腹輕輕揉著某人盈盈一握的小纖腰。
“揉一揉舒服點沒?你這下總算知道男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當的。”
他低沉的嗓音,磁性十足。
蒙在被子的笙歌不說話,內心卻很贊同紀御霆的話,昨晚幾個小時,她的小腰簡直快累壞了好叭,雙腿到現在都還軟得發抖。
不過,吃肉女孩絕不認輸!
她掀開被子,騰地一下坐起來,小嘴不服氣的嘟著,像條小金魚,“你放屁!等你病好了給我等著!而且,姑奶奶我昨晚猛得很!”
紀御霆臉上笑容更甚,臂彎一伸,將她摟到自己身前,鼻尖跟她挺翹的鼻尖蹭了蹭,輕輕撒嬌:
“那……笙笙這么猛,早飯吃了,再來點飯后小甜品怎么樣?還想要……”
笙歌一把將他貼得很近的臉龐推走,“不害臊!不要臉!不知羞恥!”
紀御霆不以為然,放肆的將腦袋膩進她懷里,輕輕蹭。
要臉哪還能追得到媳婦?
估計他的骨灰早就被撒干凈了!
笙歌看他得寸進尺,暴躁的揉亂他軟軟的短發,揉成小雞窩,又幫他一根根的重新理順,樂此不疲。
兩人正打鬧,突然有人敲了敲病房門。
進來的人是紀二爺家的保鏢元昌,語氣嚴肅,“御爺,昨晚暉少爺受傷了,指控這件事跟鹿小姐有關系,鹿小姐是您的未婚妻,她的事您自然也脫不了關系,還請您盡快回祠堂一趟。”
紀御霆沒回應,像沒聽見似的,腦袋依然膩在笙歌懷里沒起身。
笙歌卻是寒著臉,冷冽的瞪過去,“你沒長眼睛?沒看見御哥哥才是傷得很重,紀星暉有臉打發狗腿子來請人,是嫌命太長了?”
“而且,紀家現在誰做主?這就是你跟掌權人說話的態度?”
“是是,對不起,我第一次傳話,還請御爺和鹿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,別跟我計較。”
元昌本來仗著是紀二爺的人,沒把兩人放在眼里。
誰知道紀御霆沒說話,笙歌會直接硬剛他,他被兇懵了,看向紀御霆的背影恭敬了許多。
笙歌在維護他,紀御霆心里美滋滋的,索性就唱個白臉,“我吊完水兩個小時后回去。”
“好的。”元昌臨走前又補充了句,“鹿小姐是您的未婚妻,如果方便的話,也可以一起回祠堂。”
“嗯。”
紀御霆輕輕應下,等門重新關上,他正要再次將腦袋膩到笙歌懷里,臉頰就被笙歌的手指揪住。
“嘶!笙笙別……”
他吃痛,五官擰成一團,卻沒躲。
笙歌哭笑不得,手上不自覺松了兩分力道,“行啊紀御霆,心機夠深的,讓我扮黑臉,你來充好人?”
“沒,是你護著我,我高興。”
笙歌這才松手,拇指輕輕幫他揉了揉微微掐紅的臉。
紀御霆滿足的享受著她的疼愛。
想起紀星暉的事,他秒變一本正經的臉色,“笙笙,晚點我先送你回鹿家,紀家祠堂那邊你就不用去了。”
“為什么不去?”
笙歌語氣淡淡的,“我是你的未婚妻,這事全網都知道,而且昨晚的事確實是我做的,我沒道理不在場,雖然你們紀家的祠堂奈何不了我,但我就想看看熱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