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御!”
“表哥,你干什么!”
封御年眼尾戾氣深重,矜貴無比的撕了手上所謂的真相,冷冷睨向地上的慕芷寧。
“當年到底是誰救我,真相已經不重要了,就算真的是你,當初我給你錢供你讀書,滿足你所有的虛榮,這恩也還完了,現在我喜歡的人是她,想守護的也是她,你坑害她那么多次,這筆賬該算一算了。”
慕芷寧癱倒在地,不可置信的捂著嘴痛哭。
林淮初氣得咬牙,“所以你剛剛想合作,是故意騙我?想降低我的驚覺,好殺我的人?”
封御年不反駁,扭頭吩咐似年,“都打包帶回別墅,留給笙歌親自算賬。”
“是,BOSS。”
似年掏出浸過藥的手帕,率先朝林淮初走過去。
林淮初后退兩步,貼到門邊,呵呵一笑。
“表哥,你不會真以為我背后策劃的人沒有算到這些吧?你既然不肯聯手,那就得看你有沒有命帶我們走了!”
她說完,猛地將木門推開,數十個手持尖刀的保鏢沖進來,烏壓壓堵住門口,殺機四伏。
慕芷寧見狀,趕緊從地上爬起來,繞過封御年,躲到那群保鏢后面,控訴他。
“阿御,你為了那個女人簡直魔怔了!我是真的愛你,但你執意選她不選我,我好傷心啊,你放心,等你死了,我一定盡快折磨死她,為你報仇!”
她紅著眼眶,心里是又氣又恨。
似年立刻擋到封御年身前,做戒備狀。
這波氣勢反壓了,林淮初很得意。
“我聽說表哥之前被她注射過致身體虛弱的特效藥,打不了架,如果是真的,你的小跟班不光要徒手一挑十,還得保護你,嘖嘖,他也太辛苦了吧。”
確實。
封御年現在的體質,別說十個人,他一個都打不了。
真干起架來,他估計只能拖似年后腿。
木屋內,氣氛微妙,局勢扭轉只在瞬息。
“呸!”
似年不爽的瞪了她一眼,“老子辛不辛苦用得著你管?別說這十個,再來二十個老子也能打!”
林淮初壓根不屑看他,而是盯著他身后的封御年,繼續循循善誘。
“看樣子這消息是真的,那她對你也太狠了,這種女人到底哪里值得表哥你護著她啊?你我是親人,我是不會這樣對你的,我更舍不得你今天死在這里,所以你跟我們合作,一起弄死她不好嗎?”
想到笙歌那張嬌美的臉,封御年不自覺輕勾薄唇。
“是啊,她不光心狠,還很腹黑,她所有的溫柔撒嬌都給了鹿驊他們,所有的憤怒和暴虐都給了我,就算是這樣,我也甘之如飴,你跟她,沒得比。”
這話讓林淮初火冒三丈,“那好啊,那你今天就別想活著走出這里!”
她身后拿著刀的保鏢們氣勢洶洶的往前壓。
封御年半瞇冷眸,臨到這種程度,他那雙深幽的黑眸里依然沒有一絲絲驚慌。
他凝視著林淮初,嘴角諱莫的勾了勾,“你不會真覺得,我來之前也什么都沒準備?”
似年將手放在嘴上,發出一段清脆的鳥叫聲。
幾秒過后,木窗被人暴力砸開。
巨大的聲響,嚇得林淮初和慕芷寧一怔。
柒年帶著五六個弟兄從窗戶翻進來,跟似年并肩站好,順便遞了把趁手的刀給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