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你們也最好祈求我家主子能活著回來,不然,不只是你們南府,連那攝政王府的太妃,我也不會放過!”
她繼續向著眼前的這些人逼近,眼神凌厲的如同刀子。
“動手!!!”
“是,閣主。”
寧黛身后的那群人盡都上前,將他們團團包圍了起來。
秦怡臉色越發慌亂,蒼白失色。
她看到那些提著刀的人,眼神越發驚恐,嚇得幾乎暈厥過去。
“我當真知道錯了,求你們放了我,求你們了——”
手起刀落。
一道鮮血飚射而出。
秦怡那撕心裂肺的聲音,響徹整個云霄。
驚的飛鳥走散,毛骨悚然。
偏偏寧黛讓人扳開了秦怡的口,強行喂她服下了一瓶藥。
那藥刺痛著秦怡的神經,讓她想暈都暈不過去。
這種劇烈的疼痛,當真是令人生不如死。
不只是南陵被寧黛的手段給嚇倒了,連躲在暗處的南月兒同樣驚恐不已。
她嚇得連連后退,不小心踩到了身后的樹枝,發出吱呀的一聲聲音。
一瞬間,前方的所有人都朝著她看了過去。
那些人的眼神,讓南月兒心頭發慌,她死死的咬著發白的唇,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。
為何好端端的,她要跑出來!
“去把她帶過來。”寧黛瞇起雙眼,一抹寒芒從眼底一閃而逝。
這些天,她只顧著和南家這些人算賬,倒是將南月兒給忘了。
結果,她自己還敢跑到她的面前來!
“你們放開我!”
南月兒用力的掙扎,想要掙脫開束縛,可偏偏那些人的力氣太大了。
大到她無法掙脫開。
很快,南月兒就被拎到了寧黛的面前,被侍衛狠狠的按在了地上。
南月兒的膝蓋重重的落地,她感覺腰都快被按斷了,那雙眸子內的淚水都快蜂擁而出,絕望而驚恐。
“你們要對我做什么?我是南煙的妹妹,是她的親妹妹啊。”
親妹妹?
這話讓寧黛感覺很是可笑。
她輕蔑的俯視著南月兒:“南月兒,你真的以為,我們什么都不知情不成?”
南月兒的身子一僵。
不可能,這些人絕不可能知道。
就連南煙都未必知道的事情,他們怎么會清楚?
事實上,一開始南月兒也很擔心南煙是知道了真相才如此待她。
后來她想過了,若是南煙已經知道了真相,那她肯定已經對她動手了。
根本不可能等到今日。
所以,南煙可能會猜到她不是她的親妹妹,但是未必有證據能證明這一切。
何況娘親被揭露的時候,她也說過了,她是胎死腹中,才嫉妒唐隱同時生下了兩個孩子,這才把其中的男兒丟了。
而她,現在依然是南煙的親妹妹!
只要她的身世沒有被揭露,那這群人就不可能對她做什么,畢竟,她是南煙的“親妹妹”!
“從唐隱夫人去世之后,”寧黛的眼神越發的冷,“你每年都要去廟宇祈禱,哭訴唐隱的罪行,正因為你的話,才讓所有人都認定了她的罪!”
南月兒臉色發白:“那是……那是因為我不知道真相,我以為她有罪,所以我才去廟宇為她恕罪,難道我也有錯嗎?”
寧黛笑了。
那笑聲帶著諷刺。
“這些年,我家主子受盡百般折辱,世人卻還說她不孝!每次南云柔犯下的錯,全都讓她去背鍋,她不肯,便是對她非打既罵!可你既然說你是她的妹妹,那你可有為她說過半丁點的話?”
南月兒的臉色越發蒼白,她握著的拳頭都在發顫。
“我是想要替生母恕罪,是生母犯下了錯,那我們身為兒女的,替她承受點折磨又有什么?要是我知道真相,我肯定不會這樣對姐姐的。”
“那你和南云柔母女,逼迫主子在背后行醫治病,眼睜睜的看著她差點累死,你都沒有幫過她?”
南月兒低下了頭,瑟瑟發抖:“我都是想要替生母恕罪而已,我沒想過這些。”
替生母恕罪?
哈哈!
寧黛大笑出聲,笑聲嘲諷:“你口口聲聲要替唐隱夫人恕罪,那你自己怎么不去?你為何要替他們逼著我家主子?”
“你能以性命要挾主子,逼迫她必須為南云柔背鍋,她也不會被罵了這么多年。”
“要不是你一哭二鬧三上吊,逼著主子在背后行醫治病,她同樣也不會累死累活后把神醫之名拱手相送。”
“既然你覺得你虧欠南云柔母女,那你為何不用自己的命去恕罪?你憑什么用我家主子的一生去賠罪?”
她最后一句話,帶著質問,那迫人的眼神讓南月兒無處可躲。
南月兒心慌意亂,她知道,一旦讓人察覺到了她的身世,那她就完了。
她的下場會和爹娘一樣的凄慘!
“那都是姐姐自愿的。”
南月兒抬起了頭,咬牙道:“是她自己愿意承受的,和我沒有任何關系,我是姐姐的親妹妹,就算我們姐妹不和,她也不會對我坐視不管!你要是殺了我,她也會殺了你!”
她在賭,賭這些人不知道真相。
就算南煙有所察覺,但她不可能告訴其他人,不然的話,寧黛絕不會忍她至今。
“而且,弟弟二十多年下落不明,說不定已經死了,現在連姐姐的幾個孩子都丟了命,我就是她唯一的繼承人。”
“無論是凝心閣,還是姐姐手里的其他東西,都理應由我繼承才對!”
南月兒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。
她甚至想從地上站起來。
偏偏那群侍衛將她牢牢的按住了,讓她動彈不得。
可她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恐懼與害怕,神色都帶著篤定。
“何況,姐姐也真是在生我的氣,氣我被秦怡夫婦給蒙蔽了雙眼,為此傷害了她,但她從來不舍得傷害我。”
“只要我們姐妹和好,哪怕她和那幾個孩子都還在世,只要我一句話,她都會寧可舍棄那幾個孩子,都不會放棄我。”
“所以,你們憑什么覺得,你們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?”
她語氣都帶著氣憤。
之前她怎么么想到利用自己的身世?
南煙那賤人和幾個野種都死了,那她就是南煙唯一的親人,寧黛是南煙的手下,理應聽從她的命令。
又有何資格把她軟禁在這南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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