賴皮狗大喊一聲:“混蛋,我要滅了你。”
賴皮狗把火箭筒對準寒月刀,剛要扣動扳機。
寒月刀已經來到他面前,咔嚓一聲,一刀砍掉了他的腦袋。
“啊……”賴皮狗慘叫一聲,半個身子倒在地上。
“小小人類,去死吧。”寒月說完,快速沖向黃大仙。
杠著火箭筒的黃大仙,見老大和老三死了,嚇得面如死灰,大罵道:“臥槽,這把刀太他媽的古怪了……難道它已經有了刀靈……”
“撲哧!”
黃大仙剛剛說完,寒月刀已經穿透了他的心臟,鮮血順著刀,一滴一滴流下來。
“嗖!”寒月刀離開黃大仙的身體,回到陸云手中。
“刀……刀靈……”黃大仙一臉驚恐,不甘心地倒在地上,死掉了。
鄭子豪見狀,全身劇烈顫抖了幾下,一不留神,從輪椅上滾了下來,慘叫道:“啊……臥槽……”
此時,金一刀,殘刀,殘劍把鄭子豪圍了起來,幾人像幾根鐵柱子似的,嚇得鄭子豪心驚膽戰。
金一刀把大刀往鄭子豪脖子上一架,斷喝道:“鄭子豪,你這個傻叉,敢在太歲頭上動土,真是找死。”
鄭子豪嚇得臉色慘白,全身都在顫抖,原先的囂張勁已經沒有了,只有無盡的恐懼。
他覺得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,沒想到卻被陸云輕松破了,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。
外面有三十名槍手,還有幾枚火箭炮,他有些不明白,陸云是怎么沖過來的。
陸云只是不屑地瞄了鄭子豪一眼,走到彩云面前,解開她身上的繩子,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:“彩云,你沒事吧?”
“老板,我沒事。”彩云臉頰紅腫,看著陸云,心中十分感激。
“那就好。”陸云淡淡道。
“金一刀,你過來照顧彩云。”陸云看了金一刀一眼,吩咐道。
金一刀應了一聲,來到彩云面前,守在她身邊。
陸云扭頭看向鄭子豪,向他緩緩走去。
鄭子豪對上陸云充滿殺氣的眼神,嚇得全身顫抖。
陸云每走一步,腳步聲都會狠狠敲在鄭子豪心臟上,他感到無比的恐怖。
陸云走到鄭子豪面前,停下來,奪過殘刀中的一把長刀,指著鄭子豪,冷聲道:“鄭子豪,你好大的膽子,連我的人都敢綁架,是不是不想活了。”
鄭子豪嚇壞了,趴在地上,結結巴巴地說:“陸……陸公子,我錯了,求你了,饒我一條狗命吧。”
“你這個狗東西,設下埋伏,想殺我,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?”陸云冰冷的聲音響起。
陸云高高舉起長刀,刀身上散發著白色的光芒,讓人不寒而栗。
鄭子豪現在后悔莫及,他覺得自己做錯了,自己不應該找陸云的麻煩,陸云是他招惹不起的,他感覺自己很愚蠢。
鄭子豪突然放聲大哭起來:“陸公子,我錯了,求你了,放我一條狗命吧,我發誓,從今往后,一定改過自新,好好做人。”
“綁架彩云,引我入陷阱,還想讓我放過你,你覺得可能嗎?”陸云高高舉起長刀。
陸云突然眼露殺氣,大手猛然一用力,就要結果了鄭子豪的性命。
“陸公子,刀下留人,刀下留人。”從門外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,隨后,就看到四名保鏢抬著一個輪椅,椅子上坐著鄭懷山,后面還跟著八名黑衣保鏢,快速來到陸云面前。
四名保鏢把輪椅放在地上,鄭懷山看到陸云后,撲通一聲,從輪椅跌在地上,爬到陸云面前,乞求道:“陸公子,我兒子做錯了,求你放他一條生路吧。”
陸云聽到鄭懷山的聲音,大刀沒有斬下去,他看著面前的鄭懷山,冷聲道:“鄭懷山,你兒子要殺我,是不是你指使的?”
鄭懷山嚇得面如死灰,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:“不,不,我沒有,你就算借給我一百個膽子,我也不敢對付你啊。”
陸云沒有證據證明是鄭懷山在后面指使的,他覺得鄭懷山也不敢對付自己。
“這樣最好,如果讓我發現,你是幕后主使,我會讓你生不如死。”陸云居高臨下地看著鄭懷山。
鄭懷山額頭冒出冷汗,擦了擦汗水,乞求道:“陸公子,求求你了,放我兒子一馬吧,從此以后,我們鄭家將會誓死效忠你。”
陸云冷聲道:“鄭懷山,既然這件事和你沒關系,你就先退到一邊。”
鄭懷山聞言,心中一驚,用手摟住陸云的小腿,乞求道:“陸公子,你大人有大量,開開恩,放我兒子一條生路吧,我就這么一個兒子。”
陸云高高舉起長刀,說道:“我警告你,再敢阻攔我,連你一塊處決。”
“啊……”鄭懷山驚叫一聲,臉色嚇得慘白。
鄭懷山不忍心看著兒子就這樣死掉,他緊緊摟著陸云的腿,乞求道:“陸公子,如果你不肯放我兒子一條生路,我就摟著你不放。”
陸云見鄭懷山不聽話,心里很生氣,砰的一聲,一腳將他踢飛出去好幾米遠。
“啊……”鄭懷山重重摔在地上,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。
“不知好歹。”陸云不屑地瞄了鄭懷山一眼。
隨手,他單手持刀,猛然斬下,咔嚓一聲,斬斷了鄭子豪的腦袋,鮮血狂噴而出。
“啊……”鄭子豪發出最后一聲慘叫,永遠離開這個世界。
殘刀和殘劍看到凄慘的一幕,嚇得渾身不由一顫,后退了兩步,生怕血濺到身上。
鄭懷山眼睜睜地看著兒子身首異處,心中悲憤不已,流著淚水,痛叱道:“陸云,你……你好狠的心啊?”
鄭懷山不敢罵陸云,如果弄不好,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。
“你兒子綁架我的人,還想殺我,后果要由他自己承擔。”陸云冷聲道。
“鄭懷山,你如果想報仇,可以隨時來找我。”陸云看向鄭懷山,說道。
“不,不,不……不敢。”鄭懷山嚇壞了,哪里還敢和陸云做對。
“鄭懷山,你記得把現場打掃一下,我先回去了。”陸云說完,給手下使了眼色,由金一刀背著段彩云,殘刀,殘劍跟在后面,幾人離開了廢棄工廠。
鄭懷山緊緊抱住兒子的尸體,放聲大哭:“豪兒,豪兒,你死的好慘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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