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長壽又和凌統交代了幾句,便帶著他折返回山洞。
柳洛靈還在里面綁著呢。
剛才打斗時,柳洛靈就在里邊大喊大叫,喊著徐長壽的名字。
估計這姑娘此刻已經擔心壞了。
回到山洞里面,入目便是滿地的尸體。
徐長壽走到那個盛放銀錠的木箱子旁。
將一千一百兩的銀錠又放回了木箱。
然后便走到了豁口洞。
便聽到柳洛靈的聲音。
“長壽,是你嗎?你怎么樣了。”
徐長壽走進豁口里,柳洛靈才舒了一口氣。
他上前將其繩子解開,柳洛靈頓時一把抱住他,緊緊地捂在胸口,嗚嗚哭了起來。
“長壽,你嚇死我了,我還以為你死了。”
柳洛靈邊哭勒的越緊。
徐長壽趕忙掙脫了出來。
不然自己沒被綁匪殺死,反而要被面前這個女人給勒死了。
“你剛才干什么去了?剛才外邊是什么動靜,那幫綁匪怎么樣了?”
柳洛靈來了個問題三連。
“都死了,尸體都在外邊。”
徐長壽怕柳洛靈一會出去看到滿地的尸體再被嚇到,提前給她打起了預防針。
有了心理準備,一會再出去就不會那么害怕了。
“死了?怎么死的?”
“我朋友殺的,他來救我們的。”
徐長壽解釋道。
說罷,指了指外邊背對著他倆的凌統。
這時,神經大條的柳洛靈才注意到豁口洞外站著一個人。
“我堂堂一品高手竟然沒察覺此人,真的是實力深不可測,怪不得可以殺掉綁匪。”
柳洛靈想道。
要是徐長壽會讀心術,肯定會翻一個白眼。
屁的一品高手。
“呀!真的都死啦,死得好!
這位高手朋友,你是怎么殺掉他們的?
你是幾品啊?
還有你和長壽是什么關系?
是不是那種我家長壽曾經在一個大雪紛紛的晚上,在家門口發現了重傷倒地不起的你。
然后對你悉心照料,于是你知恩圖報,和他成了忘年交。
至此演繹一段誓死護他一生周全的可歌可泣的故事?”
柳洛靈又是一連串的問題,眼神里透著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。
凌統對面前這個胡言亂語的姑娘面無表情,一副冷冷的姿態。
看的徐長壽一陣無語。
這女人就不能正經一點嗎?
關鍵是這女人此刻腳底下正踩著一副死不瞑目的綁匪尸體,還正踩在人家臉上。
“得,剛才白操心了,她是真的不怕尸體啊!”
徐長壽一頭黑線。
“好了,我們快走吧,家里人肯定已經著急了。”
徐長壽趕忙勸道。
他生怕再讓她問下去,凌統會被逼瘋。
三人向著山外走去。
此刻柳聞按照約定,把湊齊的五千兩銀子放在了指定地點。
然而左等右等,都沒有人出現。
剛才他為了湊齊五千兩銀子,耽誤了太多時間。
和陳修、徐開溪匯合時便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,此刻不由擔心起來。
“陳先生,還請再請您去看一眼。”
柳聞對著陳修拱手道。
“哼,麻煩,真不明白家主為何讓我來這里保護你。”
陳修也是因為此事待在了這后山大半天時日,此刻也已經不耐煩了,態度變得越發生硬。
有這個時間,他早就陪著詩詩探討人生真諦了。
現在卻因為一個旁系子弟的女兒,在這里喂蚊子。
“此事之后,我定會將詩詩姑娘贖回,還請先生出手。”
柳聞對陳修的態度也是不滿,但不敢表現在臉上,不得不為了女兒委曲求全。
“是啊,還請先生去看看吧,我徐家也對先生感激不盡。”
徐開溪也在旁邊一臉討好道。
此刻一切都是為了孩子。
“哼,你一個農戶的感激值什么錢!”
陳修冷哼一聲,一臉的不屑。
徐開溪只是賠笑,也不敢反駁。
就在柳聞還打算再勸時,突然遠處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。
“爹!我在這!”
徐長壽三人走了一刻鐘,便看到前面有火光閃動,趕忙加快了腳步。
此刻父女相見,柳聞也是立刻迎了上去。
徐開溪也是看到了柳洛靈旁邊的徐長壽,快步跟上。
看到兩人身旁的凌統,柳聞和徐開溪目露警惕。
“阿爹,他是我朋友,叫凌統,是他救的我們。”
徐長壽趕忙說道,兩人這才放了心。
徐長壽被徐開溪一把抱住,前前后后檢查了幾遍。
確定沒有受傷,才問起事情的經過。
等到徐長壽把事情經過大致說了一遍,柳聞和徐開溪二人仍心有余悸。
此時兩人才將注意力挪到了凌統身上。
“敢問這位朋友可是武者?”
柳聞對著凌統拱手道。
連四品武者的陳修都不能把兩個人從綁匪手里救出來。
那么既然眼前這個人能做到,大概率說明他是一個比陳修還要厲害的高品武者。
“粗通些武藝。”
凌統淡淡道。
除了徐長壽,其他人在他眼里都不重要。
“他是我一個朋友,不善言辭。”
徐長壽連忙說道。
“嗯,多謝先生救了小女。”
柳聞又是躬身道謝。
這個恩情,不可謂不大。
“是公子讓救的。”
凌統甕聲道。
“公子?呃,多謝小郎君,此事我記住了。”
柳聞愣了一下,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公子是誰,又對徐長壽道。
對于凌統的冷漠也不在意,這態度可比陳修強多了。
可能高品武者都這樣吧。
“哼,我看不知道是想什么法子趁機逃出來的吧,裝什么高品武者。”
就在這時,陳修出現在身后,一臉的不相信。
那些綁匪最起碼有三十多人,自己都拿不下,他不信這梅花縣還有比自己厲害的武者。
真要是有,干嘛窩在這梅花縣,去金陵或府城不香嗎?
五品以上的武者無論到哪里都會被人高看一看。
就算是知府見了五品武者也要以禮相待。
除非是腦子有病,否則還沒聽說哪個武者修習到五品還愿意呆在這小縣城。
更何況,每一個武者都是經歷過無數的實戰廝殺才成長起來的。
五品以上的高手,不可能是無名之輩。
凌統這個名字他聽都沒聽過。
更加堅定了陳修覺得對方在撒謊的事實。
柳聞也是有些懷疑起來。
陳修雖然人品不咋地,但是說的話未嘗沒有道理。
自己這個梅花縣若是藏著一個高手,自己不應該不知道啊。
而且這個人若是高品武者又怎么會和徐長壽一個農家子是朋友?
可疑,太可疑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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