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善依一臉不耐煩的看著眼前這個許小夫人,她不明白為什么有人喜歡被人當槍使。
“我看不怎么樣。”白善依一點面子都不給,毫不客氣的給懟了回去。
許小夫人愣在原地,臉色變得煞白,“南王妃你這是何意?”
“字面意思啊,我覺得你的提議不怎么樣,怎么這很難懂嗎?許小夫人應該也是飽讀詩書,居然連這么淺顯的意思都不懂嗎?”白善依端起一旁的茶杯不緊不慢的說道。
“你!”許小夫人沒想到白善依會這么說,一時間沒有想到反駁的話。
見許小夫人沒有說話,白善依繼續說道:“我們來著春日宴都是為了高興二字,賞美景,品美酒,聽美曲,講究的就是一個雅字,而許小夫人一直逼本王妃又是表演又是吟詩的,究竟再打什么主意?”
許小夫人連連搖頭,“我只不過是覺得這春日宴有些無趣,想多增添點樂趣,沒有什么別的主意。”
“哦?你的意思是吳小姐辦的春日宴不好咯?”白善依朝許小夫人笑了一下,抓語言的漏洞她還是很會的。
許小夫人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,趕忙辯解道:“不是,不是,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”
“唉,妾室就是妾室,怎么會懂我們這些正室的風雅之處呢?”白善依故意突出妾室兩字,“這春日宴處處都是景,處處都有趣,還需要我來表演增加樂趣么?”
“不過看許小夫人今日這身打扮,還有剛剛說的那番言辭也能想象的到……你是肯定不懂風雅二字的。”
白善依說著朝上官婉玉看了一眼,繼續道:“可想而知和許小夫人一同游玩的人都是什么貨色了,畢竟人以群分嘛。”
這春日宴里來的大部分都是正室,本就看不上這些妾室,如今被白善依這么一說,更加厭惡起這些妾室來。
“是啊,一個妾室還來參加春日宴,當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。”宋夫人情緒激動的說道。
一旁的王夫人也情緒高漲,“一個妾室要求王妃做這做哪的取悅自己還真是少見,這臉皮啊怕是比城墻還厚了。”
許小夫人聽著她們指指點點,心里很是不好受,偏偏上官婉玉也沒有幫她說話。
一時間許小夫人憋紅了臉,哭著跑開了。
見到許小夫人離開,小竹才在一旁低聲的說道:“小姐,您今天也太厲害了吧,不僅會用琉璃器,還堵得那些人說不出話來。”
“是啊,我們白姐這懟人的功力實在是高,本系統甘拜下風。”小圣在腦海中奉承道。
白善依同樣奉承道:“還是小圣你教的好,我這懟人的技術可都是跟你學的,下次可要教我點別的才行。”
兩人在腦海中開始互捧起來。
坐在小院子另一邊的男賓棚里也一直在討論剛剛白善依的琉璃曲。
“這南王妃厲害啊,連擊缶都沒有,居然能彈出如此多音階的曲子?不知道師承何人啊。”一位長相俊朗的男子感嘆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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