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二根離開了,這件事也算暫時告一段落,而許飛他們也恢復了正常的工作狀態中。
晚上下班,許飛回到了宿舍,見到了跑出來要吃晚飯的丁蓉。
“晚上吃啥?”
看到許飛拿著文件包,快步走回來,丁蓉馬上迎了上去,對許飛嬉笑著說。
“吃啥?你老爹要來了,我們鎮子里面緊鑼密鼓的,正在準備迎接他。”
“啥意思?為了迎接我爸,你們都不吃飯了?”
一臉的壞笑,丁蓉拉住了許飛的胳膊,神色間頗為溫柔。
“那倒是不至于,不過得加班。”
許飛說著,揚起了手里的文件包,一副無奈嘴臉。
“行了,那也得吃飯。今天下午,本來我還想繼續睡,可是被你們宿舍里的一幫人把我吵醒了。”
“吵醒了?”許飛愣了下,他倒是沒有在意丁蓉說的,下午繼續睡。
丁蓉很貪睡,有時候一覺能睡到下午,這個許飛倒是也能理解。畢竟女生懶惰些也無可厚非,尤其是丁蓉這個算是大家閨秀的小女生。
“可不是,不知道那些人在干啥?吵吵鬧鬧的,好像是……在打牌。”
“打牌,不可能吧?”
許飛皺了下眉頭,他倒是沒料到,在鎮政府員工宿舍里面,竟還會有人打牌。
“怎么不是?我聽到有人喊胡了,還有人說,多少多少錢什么的。”
丁蓉揚起了頭,看向許飛,一臉不屑的說著。
“哦?那看來還真像,不過這里是不允許打牌的,而且還是很多人。”
“我也不清楚,誰知道你們鎮政府到底怎么回事?”
丁蓉搖搖頭,她對于這種事情其實并不太明白,也不太反感。
畢竟她接觸這樣的事情不多,也因此沒有那么大的反應。
可許飛卻是深知,鎮政府內部宿舍,不允許賭博的,尤其是聚眾賭博。
按照丁蓉說的,打牌的人很多,那應該是有組織性的聚眾賭博了。
想到這里,許飛皺了下眉頭,對丁蓉笑道:“哦?他們是在你隔壁?”
一邊說,他帶著丁蓉一邊走進了宿舍樓的食堂,晚上許飛不想出去吃了,因此才會來這里對付一口。
“好像是隔壁,不過我不敢確準。”
丁蓉搖搖頭,臉上現出迷茫的神色。
當時她正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,聽到那些聲音,令她很煩躁,不過倒也沒有因此而真的讓她沒睡著。
而且,這時候她跟許飛說,也不過是想要告訴他,自己沒睡好,并沒有其他的想法。
然而,許飛卻是上了心,連連追問。
“你下樓的時候,是否聽到他們依舊在打牌?”
“這個不清楚,哎呀!該吃飯了,別說那些事情了。”
丁蓉有些不想提這件事了,她喊了服務員,要了一堆的菜,然后拉著許飛大吃了起來。
許飛忙活了一天,也自有些餓了,雖然心里依舊想著,宿舍樓里面的賭博的事情,可依舊跟丁蓉大吃了起來。
民以食為天,即便你是皇帝老兒,恐怕不吃飯也得去見祖宗,所以許飛這時候一聞到飯菜的香味也食欲大開,兩個人風卷殘云,一桌子的飯菜吃了個干凈。
吃完了飯,許飛抹了一把嘴巴,長長呼出一口濁氣。
“哥又吃飽了,終于算是活了過來。”
“那……難道原來你死了?”
丁蓉露出了一嘴小白牙,嗤笑起了許飛,而且用手里的小勺子在許飛的碗邊上磕打了下,顯得很看不起他吃了那么多的樣子。
“差不多,跟死了沒啥區別,這一天沒吃東西了。”
說完之后,許飛苦笑著拍了下文件包,他這兩天也的確是夠忙的了。
“行了,我也吃飽了,可以回去了。”
丁蓉用餐巾紙擦了一把嘴,然后站起身子,跟許飛一同向著宿舍的樓上走去。
“你爸到底哪天來?”
“應該就是明后天了,他跟我說,大前天他要去一趟省里,等從省里回來,就會來通山的。”
“嗯,他來了,你可是得幫著說點好話,我們現在正在準備,如果哪里準備的不充足,你可不能不管我。”
許飛露出了一副賤賤的笑容,看向一旁的丁蓉。
“你知道你像什么么?”
“像啥?”
“簡直就是一個漢奸樣兒。”
丁蓉笑嘻嘻的向前跑了兩步,回頭看向許飛,一副欠揍的樣子。
許飛無奈的搖頭,自己跟這丫頭斗嘴,還真是不容易贏的。
只是,這時候他的耳邊,卻是傳來了一陣吆五喝六的聲音。
“開開開,這把一定是大。”
“都連續四把大了,這次一定是小。”
“行了,你不懂玩這個,趕緊去玩你的麻將吧。”
剛剛來到四樓拐彎的地方,一連串嘈雜的聲音,就涌入了許飛的耳鼓中。
“竟然真的是賭博,而且連賭大小都有了。”
那時候,賭博正是在國內昌盛的時候。
賭博自古就有,傳說麻將是鄭和下西洋的時候研發的,至于其他的賭博,在國內可是傳承了不知道多少年了。
而建國之初,賭博一道,被國家嚴禁,那時候倒是很少有玩的了。
可隨著國家的改革開放,不單單是經濟在發展,那些陋俗以及黃賭徒也隨之有了抬頭的跡象。
雖然許飛并不太了解當時的時事,可卻也能夠嗅到一些這些東西的味道。
而對于黨政建設,精神文明中的一些弊端,以及各種嚴令,他還是知道的。
政府的宿舍樓里面有賭博,這是極為嚴重的事情,更何況是聚眾賭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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