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奇怪,人怎么都不在家?”許安諾不由得皺眉。
如果說許志國剛把秦荷花給打了,搶了她的錢跑了,那多半是趁著手里有錢去喝酒賭博了,許志國不在家是正常的。
可是秦荷花也不在家,就很不正常。
剛入夜的那會兒秦荷花還帶著許小蓮到四叔家鬧了一通,要她把懷表交出來。
那個點都還在村里,總不至于一轉眼他們就去鎮上或者縣城里去了,去鎮上還能走路去,縣城可不行。
可是這個點,秦荷花去鎮上做什么?完全沒有意義。
許安諾皺著眉在許家轉悠了一圈,還真是沒有找到秦荷花的存在。
找不到人,許安諾只能作罷。
許安諾找秦荷花自然是想問當年真相的。
可是秦荷花不在,她自然問不成了。
許安諾滿心遺憾的準備回家,卻不曾想竟聽到了鬼鬼祟祟的窸窣聲。
許安諾頓時來了興致。
所以,她這是要走狗屎運,抓到秦荷花回來的現行了?
許安諾隱藏在暗中,然而讓她意外的是,她看到的人不是從外頭回來又偷偷回來的秦荷花,而是斷了胳膊的許大海!
許大海已經去醫院救治過了,所以這會兒手臂吊在脖子上,看著跟個傷殘人士似的。
另一個人,許安諾也有些無語。
因為那人不是旁人,而是李大牛的老婆趙大丫!
許安諾萬萬沒想到,經歷過之前差點就被揭穿了的偷情事件,這兩人還能夠攪和在一起,還能夠大半夜的偷情!
關鍵的是,許大海這家伙手都斷了,一個手想做那事兒也不好操作吧?
所以這兩人應該是有什么話要說,而不是單純的要偷情吧?
事實證明,許安諾還是低估了兩人的無恥程度。
許大海和趙大丫兩人鉆進去房間之后,還真是沒先干別的,而是湊在一起媾和了!
跟過去想聽墻角的許安諾聽到里面的哼唧聲只覺得辣耳朵。
媽呀,她這到底是什么狗運氣,做個夜行俠想翻一下舊案,竟然也還能抓到兩人偷情。
許安諾目光閃爍著,忍著耳邊的靡靡之音,終于下定決心把這事兒給解決了。
畢竟李叔和她兒子對她還是很好的。
她不想李叔的頭上一直掛著青青草原。
可惜的是,她的想法很好,都準備走了,卻聽到里頭一聲悶哼,然后就沒了。
沒了?沒了???
許安諾頓時震驚到炸裂。
她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,屏息著仔細聽。
然而里頭除了粗喘聲,真的什么都沒有!
許安諾這會兒是真的有些無語。
從兩人進去到現在,總共都沒超過三分鐘,兩人還得脫個衣服,可眼下兩人這明顯是那個啥已經結束了。
所以也就是說,趙大丫跟許大海偷情,而許大海也就是個三分鐘都沒有的快槍。
許安諾的腦子里再度浮現出一個問號來。
所以,趙大丫到底圖許大海什么?
圖他人丑槍快嗎?
還是說,趙大丫圖許大海偶爾的超常發揮,覺得很爽?
就在許安諾無語的時候,聽到里面傳出來了兩人的聲音。
“大海,你休息好了沒有?好了咱們再來一次,都好久沒見了,我想你了。”
許安諾聽了差點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!
媽的,偷情偷得這么理直氣壯的,她也是服氣的。
許大海聽了之后卻沒有答應,而是道:“我今天累壞了,手也被打斷了,剛接好,今天真沒力氣再動了。”
許安諾:“……”
所以這貨不但是個快槍,他還連第二槍的能力都沒有!
所以趙大丫這個蠢貨到底為什么看上了許大海?
許安諾一般不喜歡罵人,可是這會兒她感覺她人都被炸蒙了,只想開口就是國粹,罵人。
冷靜下來,許安諾又想,難不成是李大牛他不行,所以趙大丫才找的許大海?
“那好吧。”趙大丫依依不舍的說了一聲,然后屋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,應該是穿衣服的聲音。
“讓你帶錢,你帶來了沒有?”許大海有些不耐煩地說。
在許大海的心里,趙大丫的地位好像不怎么高,許大海隨意就能呼和。
“帶了,可是我存了好久,也就只有十幾塊錢,你要是想要更多,也就沒有了。”趙大丫小聲說。
“才十幾塊?”許大海聲音提了提,顯然是不滿意的。
不過他很快又冷靜了下來。
“十幾塊就十幾塊吧,總好過一毛都沒有。”許大海無奈地說。
“大海,你拿這個錢要去做什么?”趙大丫問他。
“我要去做什么你別管,你就知道我的事兒要是辦成了,你后半輩子就能靠著我過上好日子了。”許大海說。
聽到這里,許安諾已經沒什么興趣了。
她如今已經隱隱明白為什么趙大丫會聽許大海的了。
許安諾真沒想到,許大海竟然還會pua!
趙大丫分明是被許大海的pua給洗腦了,覺得許大海最好,許大海最棒,跟著許大海能過上好日子。
也不知道這兩人中間有過什么糾葛,才會讓這無厘頭的事情變成現實。
不過兩人都沒有說什么有用的,許安諾也不打算繼續聽墻角,悄無聲息地離開了。
反正今天估計是沒法戳穿他們偷情的事情了,只能暫時作罷。
從頭到尾,許大海和趙大丫都不知道許安諾來過。
而許安諾回到家中之后,也怕一身的寒氣會沾染到傅承安身上,所以特地在地上暖了一下才上床。
第二天,許安諾是在雞鳴聲中蘇醒的。
她在京城呆了幾個月,已經好久沒有被公雞打鳴給打醒了。
她醒來的時候,傅承安正一手撐著腦袋,在看她的睡顏。
見她睜開眼睛,傅承安眉眼一彎,笑著招呼:“早啊,安安。”
一醒來就能看到自己愛人的感覺自然是極好的,所以許安諾也沒有含糊,笑著回應:“早啊,阿承。”
相比傅承安的含蓄開口打招呼,許安諾可就大膽多了,她主動湊上前親了親傅承安的唇角。
昨天晚上聽墻根的辣耳朵聲音這會兒還在荼毒她,她得在她家阿承的盛世美顏上找點安慰。
許安諾的主動親近顯然讓傅承安有些渴望更進一步,于是,當即便要伸手就要把人給按進懷里索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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